人不瘋魔,不成活!──霸王別姬
經過2年的環評審查,國光石化仍然沒有把話說清楚,而環評專案小組審查也依然自我閹割的丟了一個模稜兩可的「兩案並陳」結論,準備送交環評大會,讓一些可能從來沒有開過會也不知到國光石化到底有什麼問題,甚至連厚厚一本環說書都沒看完的委員決定。
人不瘋魔,不成活!──霸王別姬
經過2年的環評審查,國光石化仍然沒有把話說清楚,而環評專案小組審查也依然自我閹割的丟了一個模稜兩可的「兩案並陳」結論,準備送交環評大會,讓一些可能從來沒有開過會也不知到國光石化到底有什麼問題,甚至連厚厚一本環說書都沒看完的委員決定。
前往某藝術館採訪一個滿特別的展覽,這個藝術家和動保團體合作,搞了一個裝置/行動藝術,讓民眾在觀看展覽的過程中一邊參與行動。其實很想和這個藝術家好好聊一下,為什麼會想從靜態的裝置藝術改變成為這種參與形式的創作,不過有兩個記者正在訪問他。
很久以前看過一部新加坡電影,叫做「我在政府部門的日子」,是由范文芳主演的。這部電影把公部門那種混吃等死、最了解別人業務、還有怕事諂媚的樣子描繪得很深刻,電影劇本也在2007年入圍金馬獎最佳原創劇本獎。
這是一分田野日誌,以我平常的工作場域做為觀察對象。
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,我還滿常留連在各政府部門的公關室,以我最常待的某部會來說,由於駐點在該部門的記者多為女性,平常她們就會很三姑六婆的吆喝來吆喝去。記得某報剛來一位年輕男記者時,一場重要會議上,只聽見旁邊女記者在和這名新人調笑,問他怎不來她們報社啊,她們正缺跟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幫忙搬東西。講到開心處,幾個女生花枝亂顫,害我以為我不是在開會。
研究所的某個學長去當立委助理,某一天去立法院採訪離島建設條例的修正草案,剛好那是他老闆力推的案,因此也遇到學長待在會議室裡拚命抄筆記。法案審查到一半,幾個立委提出質疑企圖擋下來,為了讓我方立場站的住腳,學長和其他擔任助理的同事,努力的翻著法條之類的小冊子。
6月18日前往苗栗竹南,來載我們的就是朱媽媽,指著公義路上的五連棟住宅,她說那是她家,要被拆掉了,隔沒幾棟的工廠,不用拆,拆與不拆,是縣長的意思,外人不得而知。
聽說以前的環評不像現在這樣一個案子,十幾個會在開,但不知道從甚麼時後開始,環保署搞出環評無性生殖分裂法,一個案子可以切成好幾種面向,一值開會一值開會,開到每個人腦漿爆裂。
雖然我很想抱著「這是台灣的驕傲」來看這場大型國際學術活動,但是,你知道的,階級批判常在我心。所以我越看這些西裝筆挺、或是穿著高跟鞋的年輕人,就越想拿他們的鞋跟敲爆他們的腦門。
某一天我和這次來交流的雲南信息報記者聊天,我告訴他有理想性的人在台灣媒體圈裡正在消退。他覺得很奇怪,大陸媒體在政治上受到壓迫,但相對也受制於企業,曾經他們報社寫了一篇當地工業污染的報導,企業主打電話給領導,報導就被抽掉了。這樣的情況下相較台灣是更加艱難,但是他們有理想性格的人還不少。
最近跟一個爛專案,反正協會整天都接這種鬼東西累死自己人,還說羨慕別的地方有記者會自費寫報導,也不看看協會內部有人自己去寫東西,可他們根本不重視,只會在意結案報告寫不寫得出來而已,這種環境是要叫誰有辦法專心寫新聞。
4月16日,全國能源會議上徐文彥大聲斥責「這個會議只是既得利益者在分配他們的利益罷了,台電代表可以進來,抗議民眾不得而入。關於排碳量、碳交易的議題都沒有落實政策管制,這個討論根本是屁,屁!」。言猶在耳,這個在節能減碳做為上神經錯亂的政府,再度讓我們看到它人格分裂的一面。
成功大學真的很大,從火車站一路延伸出去,幾乎都是他們的校區。這個周末去參加的是由成大與浩然基金會合作的「反轉思維」研討會。
這個故事可能要從很久以前說起,在我即將畢業前夕,經過面試,有機會進入這個外界看來如此有希望的地方。二月我回到這個曾經面試,也聊得頗愉快的辦公室,大門還沒開,過了半小時,幫我開門的是一個募款專員和企畫公關(這是一個他應徵時的職務,實際上工作內容卻是出入很大)。在辦公室打滾將近兩小時後,終於來了秘書長,一臉錯愕的看著我。